这所谓的瘟疫,真就只是一种感染性极强的病毒。
看起来恐怖却不会致命,就算没有解药一个月后也会全部消退,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在异世界这些古人的认知里,但凡是这种传染极强的疾病大多都是非常可怕的绝症,一旦染上便无可救药。
这些暴徒一个个群起发难。
“若真有人能医治,我们又何必拼了命去闯城门呢?你大概不晓得,这城中但凡能出手的大夫这会儿都已经全部遭殃了吧?”
“就算城里真的还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存在,必然也是不会轻易再站出来了。”
“跟这小子说什么废话?走,我们过去一口一个唾沫喷他,就不信他不染病,敢阻止我们?找死!”
暴徒们纷纷响应,脸色阴沉的朝司洛走了过来,个个蓄势待发,准备将这个阴损的恶心招式赋予行动。
司洛眼见他们鼓起了腮帮子,朝自己走了过来,眼底划过一抹玩味之色,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了一句。
“这病我就会医。”
这句话经由她的嘴一出口,简直绝了,宛若在大海里投下了一颗惊天鱼雷,炸的他们分不清东西南北。
“你.....你说什么?”
暴徒们发热的大脑仿佛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一个个就像是被按下了静止健,抬起的脚都忘了了要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