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子兰有些不忿的撇了撇嘴,其实说实在的,自己能在柳府把这地混这么熟,还是和主母有点关系的,毕竟主母人挺好的。
“唉……”艾子兰忧桑啊,不过念酒看着默默地漫不经心提醒了一句。
“所以你来要和我说柳夫人吗。”念酒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艾子兰都惊讶了,“你不觉得很惊奇吗!我都觉得很假哎?”
念酒默默地一个无语凝噎,放在桌底下的手还在剥瓜子动作不停,“你不是都说柳夫人是了么、我惊讶什么,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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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好像是哦。”艾子兰想着好像也是这样的,念酒来那么久了说不定也就见过几面,“那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艾子兰又添了一句。
“你有没有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念酒反问,有什么不对的?他早就知道了,有什么好惊讶的,不过也是,艾子兰和自己蛮近的都没发现,更何况柳夫人。
不过艾子兰说的那个什么冰块的、他们家掌罚还是要注意一点了,要不然什么时候来了等会大嘴巴子又和艾子兰说了,艾子兰又要跑过来和自己唠嗑了。
毕竟柳夫人之前那么和自己亲近也不过是看在自己也有灵气是妖的份上嘛,要不然干嘛给自己那么多小钱钱!
毕竟明眼看着又没隐瞒,知根知底的都知道是妖,柳夫人那样有特例的双魂妖灵比自己这个体质还特殊,我担心个什么。
妖界很友好的好吗?
“哎……算了,现在我觉得所有人都有点不对劲。”艾子兰看着念酒一副认真的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苦恼的直接趴桌上了。
还没有等念酒问,艾子兰自个儿就直接碎碎念叨着。
“我之前还说为什么那话本上的字那么眼熟!那不是我师兄的嘛!”
之前看着像自己师兄的字迹,又有点不像,还更像卿河君的字迹。
嗯,毕竟他很了解他师兄,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得了一行卿河君的字迹,就捧着放着小心翼翼的临摹观察着,就几个字练了百千遍。
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几乎就是痴迷的地步了。
“他天天模仿柳轻扶的字我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还要三天两头的去找柳轻扶啊?真的是无言以对的,我大晚上玩回来就发现师兄他一脸烦躁,难得的少见。”
“一看到我就和看什么似的,差点怨灵附身去了,问了才知道说是这几天找“卿河君”都找不到人,要不就是出去了。”
“本来也好好的,找不到就下次去嘛,但是柳轻扶有什么好找了呀?我是这样觉得,但是师兄他说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找一趟,还没找到。”
“这就算了,关键是天天去都没找到要不然就是有事出去了要不是就是在忙、不便打扰,师兄守院外老久了都没见到,昨天还说着。”
“我真的第一次看到师兄那副怨气冲天的表情,就好像我欠了他百来副柳轻扶的字画一样,你说至于吗?之前还好,就是话少了点。”
艾子兰说着就要拍桌子而起,但又在念酒比划示意柳轻扶的屋子就在旁边不远,还挺近的时候小声了一点。
“但是现在!我师兄现在真的是一个人要不就去找柳府管家三天两头的去打理事务,要不就是沉默不语一个人闷在屋里埋头苦干也不吱声,我回来都差点被吓到了!念酒你知道吗?”
“他还以为是自己处理事务的能力不够所以柳轻扶才没时间,就一个劲的认真学,但是我看他状态都挺不好的,应该是快憋死了,我都想找柳轻扶过去和他聊聊!”
“不过我不敢,柳轻扶他不是忙嘛。”艾子兰其实不敢说打扰柳轻扶等会被自己娘知道了要被爆炒腰花,而且还是自己顶头上司,就更不敢了。
“哦……柳轻扶他、”念酒听了整个过程后想了想,“好像是挺忙的。”念酒想着之前几次也都没怎么见到柳轻扶,也大概是这回事。
所以那段时间自己就没怎么去刻意找柳轻扶了,顶多冒个泡眼熟关心一下,原来还有人会被逼得憋不住啊。
虽然很想笑,但是仔细想想好像都挺惨的,柳轻扶那时候忙的要死,艾子兰他师兄找人还找不到,这几天……好像都是和自己在一起哎?
他不会走进来找人吗?
歪?!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住在浮竹院里,那你要找人也是找不到的哎!别人卿河君的院子是你想进就进了吗?那不是和教导主任的办公室一样了,谁敢随便进,不得都先打个招呼!
嗯,好像无意之间开了个外挂。
原来还有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