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直言不讳吐槽着自己家那些奇奇怪怪的事和马马虎虎半吊子般的人,认识的人多了,才发现没几个靠谱的……
师兄你说他们是认真的吗?怎么每次都感觉好像瞒了自己一些什么似的?
不会吧?难到我娘说了什么给他们吓的、还是威胁的呀?不会吧!他们竟然这么弱的嘛!
但有时候却会一个人出神,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偏头安静着看着外屋檐旁的红绳流苏结思虑万分。
就像他一样,柳沿竹不会轻易出神去打扰,就算是自己师弟,那也不是胶如密枣知根知底般,总要给彼此留些空余出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不是真的懂他,却知道让他最满意的模样,可以维持着便好,便也没有什么可忧虑的,只要继续这样下去便好。
也不是互不打扰,但总有着一点距离不能靠近也不可远离,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在外人看来亲密却彼此留余的处境,也墨守成规彼此知晓。
就像艾子兰不知道他的家境处事那般,却只是听闻了些便意气风发要给自己讨公道,也像他并不了解艾家那位掌罚与艾子兰究竟是何关系那般,却也从未问过,艾子兰也不必提及。
毕竟事实也只有自己知道,说了又如何,不是想要对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反应,有这时间不如还是好好过好自己的,潜心贯注学习阅历,也不会过问别人的情感意识与喜好。
毕竟说到底与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干系,自己也不会那么做,出格的事情,他绝是寸步难行。
他也就这样办了,自己师弟这个性子他都已经熟知不忌了,只要温声好气的应答几句,不倔着来说教教导那艾家公子、自己师弟,那他可不就截然是世界上最好哄了少年了。
也不会有什么顾虑后患,自己仍然是外在那般温声通情达理的世家公子,面上温和,心却没什么波动,是冷的,就犹如他说的那般,雪花。
晶莹剔透,所以没人看清,微凉顾暮,也便没人注意,这才是真正的他,薄凉温冷、自顾温咛,但愿如息事宁人般顺人心意,畅通无阻,雪落地上。
“师兄你性格这么好那还得了,要么以后别人看了也要没话说,我是服了…所以说嘛,还是师兄最好!”艾子兰搭着柳沿竹的肩,其实比量起来自己还和师兄差不多高,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特意关注的缘故、感觉师兄好像蛮瘦的,都没二两肉。
就是也没怎么比划过,也不知道如自己师兄这全能般的武艺文略怎么样,看起来好像是均衡的吧?
柳沿竹笑了笑,也不应答,只是看着面前那还在施工快完了的随工,绪论陈述着,“过几日后便是要测艺试了,我倒还换的过来,不知子兰如何?”
艾子兰听着就要打哈哈,刚刚把念酒那番话给糊弄过去,这怎么一个接一个师兄也开始来了啊!满心尴尬,他还真的就没打算想起来,到时候再说嘛!
得过且过既来之则安之、他不慌,他慌个啥瓜子,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他才不担心。
艾子兰在这边刚准备回自己那自我放弃的言语,就恰好自己师兄又问过念酒,一副温润恰时般的模样。
“念公子觉得如何、听闻念公子在尊师的教授下也略有小成,应该也是轻鸿且过,我倒是自愧不如了。”
念酒听着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着这番话,只是点了点头,大言不惭却微微一笑打气着,“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听天由命再看吧。”
这倒是和艾子兰想一块去了,不过倒也不知道为什么念酒也会这么说,艾子兰还没开口问着,便看到自己师兄笑吟吟的点了点头知晓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