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婕无辜的说道。

“等她回消息给我说一声”

“哦。”

“你别发你那破哦和死亡微笑了，谁看见还能有跟你聊下去的冲动啊！”

“哦好的。”

江文文：“……”

……

“除了死亡微笑，还有龇牙，还有这个笑哭，都是当代大学生最不乐意看见的几个表情，秦叔你以后还是少给你的学生发了。”

张柏坐在秦战对面，两人品茶对酌，像极了忘年的好友。

“我是故意发给他们看的。”

秦战微微一笑，拿回了手机，脸上写满得意。

“有能耐考上研究生，没能耐搞学术。

让他们做的报告他们完全不按格式来，整得像一坨答辩，我这儿又不是旱厕，什么都能甩给我。

还想让我发给他们表情时小心翼翼，想得倒挺美，爱读读，不能读就退学，死亡微笑我是越发越喜欢，只要他们不高兴，我就开心。”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霸气。

一想到学生们看到死亡微笑时的表情，秦战就更想笑了。

“今儿怎么有空来找我喝茶？小组作业搞完了吗？课后作业做完了吗？结课小论文写完了吗？公司的事儿忙完了吗？还是说你想开始学大三的内容了？”

“不是不是，都不是。”

张柏赶紧打住秦战的话茬。

认识秦战这么些日子，第一次见对方这么能侃。

“那你来找我干嘛？”

“学生这不是想你了吗？”

“少来，现在谁不知道你是个大忙人，还能有空来我这里，说吧，是想让我给你走后门，还是……”

“咳咳，秦叔，您想多了。”

张柏架不住秦战的连珠炮，赶紧举手投降。

“我就是想请教您个学术问题，仅此而已。”

“学术问题？说来听听！”

闻听此言，秦战立马就来了精神。

要说他最感兴趣的话题，除了学术问题，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如此精神了。

更何况对面坐着的，可是他爱不释手的爱徒。

“我有一个朋友，她正常情况下性格古灵精怪，不对，她时而古灵精怪，时而温温柔柔，时而有谋略有城府，时而……”

“等等，这是你的朋友？”

“是啊，我朋友。”

“你说的不会就是你自己吧，自吹自擂这是什么学术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