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是没看到,那崔太尉今日气的脸都绿了!”小皇帝在一旁讲的绘声绘色,萧茹瑾见他这副样子也配合的听着。
“还是母后聪明,这件事之后怕是没人能再拿父皇说事了。”
话音刚落,盛子恒就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萧茹瑾也收起笑容,看向盛子恒的眼神里有些心疼。
“你会不会觉得母后太过残忍?”
盛子恒连忙摇头:“不会,母后做的都是为儿臣好,儿臣都知道。”
萧茹瑾轻叹一声,伸手摸了摸盛子恒的头:“你初次见你就觉着你聪明,但你终归还是小,母后这般做,也是为了帮你铲除后患。”
盛子恒认真地点了点头:“儿臣明白。”
相比于那个从出生起就没太见过的父皇,他更爱萧茹瑾,不仅仅是因为萧茹瑾给了他至高无上的地位,更因为他知道,萧茹瑾将他视作亲生。
“太后,陛下,殷宗正来了。”
王公公在门外禀报,打断了室内的温情。
殷宗正养伤数日都未曾出门,怎么今日突然来了?
萧茹瑾闻言,神色一凛,立刻坐直了身子:“进来。”
殷宗正步入殿内行了礼,见小皇帝也在,便看向萧茹瑾。
“无碍,有什么事你便直说罢。”
殷宗正闻言,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问道:“太后,微臣今日前来,是有一事不明。别院外的御林军为何少了半数?”
萧茹瑾沉默片刻,盛亓的事她并不想让他知道,但看目前这种情形,她也不得不说。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想到这便遣散了所有人。
“事到如今,我想我应当将一些事情告诉你。”说着又看向一旁的盛子恒:“正好恒儿也在,我便将你这些年的疑惑一一解释了。”
萧茹瑾沉默了片刻,才将事情的始末缓缓道来。
讲她与盛亓的羁绊,讲她与先帝的孽缘,唯独将麟儿的事隐瞒了下来。
二人静静听着,心里的疑惑通通有了解释。
殷宗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他跪在地上:“娘娘您信臣,能将如此秘密告知于臣,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前些日子,王爷的母族出事,我怕有什么变故,便调了半数御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