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手捻过糖葫芦的串,闻言幽幽叹气。
陆玄真的在盛京“万人嫌”吗?
恐怕是他故意而为之。
这种“嫌弃”只不过浮于表面,大部分人对这位太子是敬佩的。
陆玄身为高高在上的储君,却笑着捏着鼻子受着“万人嫌”,从不计较。
不仅解决了些麻烦,还无形中拉近了高高在上的储君与普通人的距离。
当然,亲民的同时,也要保持威严,不能让人随意冒犯。
不可否认,陆玄在臣心与民心之间都做的不错。
至少目前其他国家没有哪位储君在这件事能比得上陆玄。
不过,能做到这件事,必然少不了上面那位支持,否则就是自寻死路!不得不感叹,盛国这对父子关系确实好。
姜音上了马车后伸了个懒腰:
“走吧。”
后面一段时间她恐怕要忙的焦头烂额了。
不过还是感觉奇怪,想不通。
小主,
陆玄那个心黑手狠的贱——咳咳,人,真的不知道阮枫是想要当一代顶级权臣吗?
这就是真正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吗?
真是好胸襟!
姜音感叹时。
陆玄正抱着坐在他腿上的少年,头埋在少年脖子间,嘤嘤嘤道:
“父皇居然带着母后跑去了行宫,笑我还是太年轻了。”
阮枫哄孩子似的,拍了拍陆玄的背:
“乖,不哭,还有我在。”
然后拿起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一目十行看着,一点也不耽误。
陆玄得寸进尺地在阮枫脖子间蹭了蹭,抬头一看,看见少年正微皱着眉头看着某个奏折。
“怎么了?”
陆玄偏头看去。
阮枫:“盛国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