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柠忙回过神来,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慌乱,忙不迭地问道:“去哪里?”她的声音带着些许急切,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目光紧紧地盯着司徒荣恒,等待着他的回答。
“司柠姑娘如今洗清了冤屈,难道不应该庆祝一下。”司徒荣恒看着司柠那紧张的模样,微微勾唇笑了起来,那笑容如春日暖阳,仿佛能驱散这马车里的阴霾。
他靠坐在车壁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另一只手则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那玉佩通透温润,在他的摆弄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泽。
司柠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感激之色,忙恭手朝他行礼道:“多谢殿下出手相助,殿下恩情,司柠没齿难忘。”
她欠身的幅度很大,几乎是弯腰到了九十度,态度极为恭敬诚恳,说完后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久久没有起身,像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深深的谢意。
她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垂落下来,几缕碎发遮住了她的侧脸,却也更衬得她那白皙的肌肤宛如羊脂玉一般。
“本殿下好像不是第一次从姑娘口中听到这话了,不知司柠姑娘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只说不练假把式。”司徒荣恒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打趣地说道。
他身子微微前倾,目光直直地看着司柠,那眼神里有着别样的期待,仿佛在等着看司柠会作何反应。
“殿下有用得着司柠的地方尽管吩咐!”司柠立即挺直了身子,毫不犹豫地说道。
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双手也松开了衣角,放在身前,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以显示自己的决心。
她心里清楚,司徒荣恒屡次帮她,这份恩情她定是要还的,只要是自己力所能及之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推脱。
“本殿下还真的有劳烦姑娘的事。”司徒荣恒看着司柠那副认真的模样,笑意更深了,却还是故意卖着关子,慢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