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荣恒大惊失色,赶忙扶住易寒大师,冲着那郎中怒喝道:“你这庸医,竟敢害我师父,来人啊,给我拿下!”
那郎中吓得脸色煞白,连连摆手道:“不关我的事啊,我这药往日用着都好好的,定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啊。”
“殿下,且慢!”司柠那姣好的面容此刻满是凝重之色,黛眉紧紧地蹙在一起,一双明眸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她纤细的手指搭在易寒大师的手腕上,一边仔细地感受着那脉象的细微变化,一边心急如焚地思索着。
她心里不住地犯嘀咕:“难道这府中真有人心怀叵测,想要暗中谋害大师不成?可这究竟会是谁呢?今日这事儿真是越发透着蹊跷了,先是大师吃了太医院的药却不见好,如今这游方郎中的药更是让大师病情加重,难不成这一切都是有人蓄意谋划?”想着想着,她的目光变得愈发幽深,嘴唇也不自觉地微微抿起。
就在众人慌乱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个丫鬟突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尖叫,那声音仿佛一道利箭划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啊,这里有个香囊,好像是从那郎中的药箱里掉出来的。”丫鬟瞪大眼睛,伸手指着地上,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发现吓得不轻。
司徒荣恒本就心急如焚,此刻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速度快得带起了一阵风,衣摆都随之飞扬起来。
只见他大手一伸,一下子就将那香囊夺了过来,那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与急切。他赶忙凑近香囊,用力地闻了闻,刹那间,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那原本温润的面庞此刻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透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好你个歹毒之人,竟敢在香囊里放这等害人之物,说,是谁指使你的?”司徒荣恒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瞪着那瘫倒在地的郎中,声音犹如洪钟大吕,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每一个字都透着浓浓的愤怒与质问,那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朝着那郎中挥去一般。
那郎中本就被这突发的状况吓得魂飞魄散,此刻见司徒荣恒这般盛怒的模样,更是吓得瘫倒在地,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脸上早已没了之前的那副得意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与绝望。
“殿下饶命啊,我真不知道啊,这香囊不是我的,定是有人趁我不注意放进去的啊。”他一边哭喊着,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鼻涕眼泪,那狼狈的样子尽显无疑,身子也如筛糠般不停地颤抖着,拼命地朝着司徒荣恒磕头求饶,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不一会儿就红肿了起来。
司柠见状,赶忙上前,伸手拿过那香囊,她的动作很是轻柔,仿佛对待一件极为重要的物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