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一博闻言,轻轻摇头:“算了,由他们,别告诉焉若,她已经够忙的了。”
这时,司机师傅插话道:“钱总已经交代过了,接到尚老师后,直接前往‘盛春宴’,那是徽州很有名的一家酒楼。”
丁嘉嘉的手机适时响起,她查看完信息后,对尚一博说:“钱总发信息来了,说司机会直接送我们去‘盛春宴’,他们已经安排好了,说是要为你接风。”
尚一博微微皱眉,说道:“那你给他回个信息,说我心领了。晚上有通告,需要准备一下,就不过去了。”
丁嘉嘉瞥了一眼司机,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这样不太好吧?要是他们都准备好了,你不去的话,岂不是太驳他们的面子了。”坐在后座的尚一博注意到了丁嘉嘉的小动作,他沉稳地说道:“我已经休息了快两周了,需要好好准备一下。如果情绪上接不上戏,会影响拍摄进度的。跟钱总好好解释一下,大家都会理解的。毕竟,拍戏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丁嘉嘉点了点头,转身开始给钱总回信息。
尚一博则对司机师傅说:“师傅,你知道剧组为我们订的酒店是哪家吗?”
司机师傅回复道:“知道,尚老师在徽州的出行,都由我来负责。”
坐在一旁的塞林立不客气地说道:“我们的车这两天就能到徽州了,到时候就不麻烦师傅了。”
塞林立是燕州电影学院表演课的讲师,性格一向耿直,专业严谨且教学水平高超,但正因如此直率的脾气,他一直未能晋升为教授。起初,他以为尚一博只是个难以伺候的富家子、大明星,看在课时费颇为丰厚的份上,勉强接下了这份工作。然而,经过半个月的相处,他发现尚一博在生活中并不做作,而是真心实意地在学习表演,并非为了塑造人设或博取眼球。从下飞机到坐上剧组的车,塞林立看到的都是算计与心机,他的脾气上来了,不禁为尚一博打抱不平,因此,迁怒上了剧组派来的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显然紧张了起来,说道:“我这车是剧组包的,要是尚老师不用了,剧组可能就要跟我解除合同了。”
尚一博闻言,笑了笑对塞林立说:“塞老师,过两天焉若可能会带着助理一起过来,而且我还有个朋友这两天也要来徽州。我们人多,有两辆车会更方便些。”接着,他又转头问司机师傅:“师傅,你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