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回应道：“我并没有把学长你牵扯进来，调查组几次询问我，我都没有提及你曾来过实验中心的事情。”

尹邶接着说道：“我看到了很多关于事故定性的报道，竟然说周教授的实验室管理混乱，还质疑周教授的学术水平。周教授是那么严谨的人，怎么会让你一个出纳去参与实验呢？我一直想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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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人们的质疑和指责，张乾已经习以为常。然而，如今他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不会再任由他人摆布。“学长，你怎么还质问起我来了？实验中心的安排自有它的道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追究了。”张乾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怎么能说过去了？毕竟死了人啊！”尹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

“那你要我怎么样？让调查组重新调查一遍？还是说，你要在这场事故中承担什么责任，那些死去的人就能复活？学长，别天真了，没人在乎你的想法。你还是好好做你的交换学者，回来后评个教授多好，哪怕当个副教授也行啊。”张乾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和无奈。

电话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之后，传来尹邶低沉而痛苦的声音：“张乾，我们都做错了。”

“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充其量只是最后一根稻草而已。难道这么多年来我们的付出和努力就那么一文不值吗？我们只是得到了我们应得的，更何况，我还为此付出了如此沉重的代价。”张乾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情绪，“学长，请放心，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

张乾：“学长，你还在吗？要是没什么事情了，先挂了吧，国际长途电话挺贵的。”

尹邶没有回答。

张乾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