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心翼翼地在蝴蝶桥上走着,突然,一只巨大的水蛭从沼泽中高高跃起,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司马阿巴特多扑来。司马阿巴特多躲闪不及,被水蛭的吸盘紧紧吸住了手臂,他只感觉手臂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扎刺,疼得他额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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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住!”澜宝大喝一声,手中法杖猛地一挥,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利剑般射出,精准地击中水蛭,将其击退。司马阿巴特多趁机挣脱了水蛭的束缚,咬着牙,跟着澜宝快速通过了沼泽地。
过了沼泽地,他们来到了一座古老而阴森的城堡前。这座城堡矗立在一片荒芜的空地之上,周围的土地干裂贫瘠,寸草不生,仿佛被城堡中的邪恶力量所诅咒。城堡的墙壁由巨大的黑色石块堆砌而成,石块上布满了青苔和不知名的黏液,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墙壁上爬满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虫子,它们相互交织、蠕动,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城堡大门紧闭,门上刻着一些扭曲怪异、神秘莫测的符号,那些符号仿佛蕴含着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力量,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这里就是邪恶势力的老巢了,你父亲很可能就在里面。”澜宝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
司马阿巴特多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不管里面有什么危险,我都要进去救父亲。”
两人来到城堡大门前,澜宝仔细端详门上的符号,眼神专注而凝重,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些散发着奇异香味的粉末,轻轻撒在门上。随着一阵刺目的光芒闪烁,大门缓缓打开,一股浓烈刺鼻、腐臭至极的气味扑面而来,好似打开了地狱之门,释放出了其中的恶鬼妖魔。
他们走进城堡,只见里面光线昏暗,阴森恐怖。四周到处都是巨大的虫茧,这些虫茧悬挂在墙壁和天花板上,层层叠叠,密密麻麻,有的还在微微颤动,仿佛里面的东西即将破茧而出。地上散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虫子尸体和残肢,绿色的黏液和黑色的血液交织在一起,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突然,一群人从旁边的房间里疯狂冲了出来,这些人眼神空洞无神,面容扭曲狰狞,好似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他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朝着司马阿巴特多和澜宝扑来。
司马阿巴特多和澜宝对视一眼,立刻摆好架势,准备战斗。司马阿巴特多施展出浑身解数,手中长剑如蛟龙出海,虎虎生风,剑花闪烁间,将那些人一一击退。然而,这些人仿佛不知疼痛,倒下后又立刻爬起来,机械地继续攻击,让人胆寒。
澜宝见状,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法杖一挥,一群蛊虫从她的袖口蜂拥而出。这些蛊虫形态各异,有的如米粒般大小,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有的则体型巨大,长着锋利的口器和坚硬的外壳。蛊虫们朝着那些人扑去,瞬间钻进了他们的身体,那些人顿时痛苦地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抽搐,发出凄惨的叫声。
“这些人都被下了蛊,失去了心智,已经沦为了他们的傀儡。”澜宝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
解决了这些傀儡,他们继续深入城堡。在城堡的深处,他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入口。两人顺着楼梯缓缓走下去,地下室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那气味浓烈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仿佛是死亡和绝望的味道。四周摆放着许多巨大的水缸,水缸中装满了绿色的液体,液体中浸泡着一些残缺不全的人体残肢,有的已经腐烂得面目全非,有的还能隐约看出人形,让人毛骨悚然,胃中一阵翻腾。
“这就是他们用人做肥料的地方,简直丧心病狂!”司马阿巴特多愤怒地咆哮道,眼中燃烧着怒火,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在地下室的尽头,他们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这老者身形佝偻,面容枯槁,犹如一具干尸,但他的双眼却闪烁着诡异的红光,透露出一股邪恶而贪婪的气息。他手中拿着一个水晶球,水晶球中光芒闪烁,似有无数虫影在其中穿梭游动。老者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沙哑,仿佛在进行着某种邪恶的仪式。在他的身边,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正是司马阿巴特多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