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过去,人还是没反应,依旧像木桩子似的杵在那。
白幺幺:“……”
白幺幺同志有些纳闷了。
白幺幺同志开始反省,她刚刚对人耳语的内容有没有用词不当的情况,比如尺度过大。
最后白幺幺同志自我感觉良好。
她不就是从生物学的角度,好好给人详细解释了下那啥情结,顺便又给人科普了下某方面的一些生物学知识。
真是的,内容也不多呀,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还没消化完?!
白幺幺又拿手在人眼前晃了晃,发现无用后,有些无趣的打了个哈欠。
让继续留下来,陪着个木头桩子,白幺幺同志表示她拒绝。
站起身来,她边往外走边嘀咕。
“不就是些生物学知识,听听就罢了,怎么还当场直接想入非非起来。
呵,男人,果然都是闷骚男,假正经!”
脚步声渐行渐远,殿中原本还如老憎入定的国王陛下终于动了。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比打翻了调色盘还精彩,眸中神色的精彩程度比之脸上的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