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抱着她许久许久，直至怀中的她哭声渐息，他才在她耳边轻轻问道：“清懿，你真的确定非我不可了吗？”

“嗯……”许清懿拖着哭腔回答道，“除了韬韬清懿谁都不要……”

“你说的，除我之外谁都不要的。”上官韬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在她眉间温柔地烙下一吻，“你是我的，这辈子是，下辈子是，生生世世都是，我不会再放手了。天涯海角，黄泉碧落，你所在之处，便是我的安身之所。”

“唔……”许清懿拉起上官韬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直至血腥之气在口中扩散，她仍未松口。可上官韬只是微笑着任许清懿咬着，似乎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疼吗？”许清懿忿忿地松了口，一脸怨念地对上官韬问道。

“疼啊。”上官韬看着手臂上那一道淌血的咬痕，依旧微微笑着。

“下次你再骗清懿，清懿就咬你。”

虽然许清懿在威胁着自己，可她那满脸泪痕地张牙舞爪着的模样让上官韬除了心疼之外，别无想法。

“嗯，韬韬再骗清懿的话我和你一起咬他，狠狠地咬。”

“呃……”上官韬的话让许清懿一时有些难以反应，她呆呆地看着那个伤口颇深的咬痕，有些于心不忍地问道，“真的很疼吗？”

“你说呢？”上官韬挑眉问道。

“清懿给你找药去。”许清懿挣扎要下床找药，被上官韬一把拉回了床上。

“安分点，快睡觉。”

“不行的，还在流血，会留疤的。”看着上官韬手臂上的咬痕依旧渗着血，许清懿不禁开始为那使性子的一咬感到后悔。

“留疤好，这样我才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上官韬摸了摸许清懿的头，笑着说道，“好了，快睡吧，再不睡就天亮了。”

“不行，还在流血啊……”被上官韬摁在床上的许清懿不依不饶地挣扎着，怎奈身为女子的气力远不如上官韬来得有力，最终还是只能被乖乖摁着。

“没事，一会就好了。”上官韬随手从里衣上撕下一条布条，在伤口之上随意扎好，挡住了渗血的咬痕，“好了，快睡吧。”

“唔……”许清懿虽不放心，但被上官韬挡在外沿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好。

躺了一会，许清懿又开始不安分地在上官韬怀里动弹着，惹得上官韬频频无奈叹气：“我的小祖宗，你不困吗？都快两夜没合眼了。”

“韬韬韬韬，陪清懿聊会天好不好？清懿睡不着。”

“好吧，你想聊什么？”上官韬无奈地起身靠在床上，轻声叹气道。

“清懿想知道以前韬韬和清懿是怎么一起生活的呢？是不是也是像现在这样？”

“以前啊……”上官韬抬头出神着，“说起来并不是那么令人开心的回忆啊。”

“这是为何啊？”许清懿好奇地望着上官韬一脸复杂的神情，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是不是以前韬韬太坏了经常欺负清懿？如今良心发现了才对清懿这么好？”

上官韬无语地看了许清懿一眼，淡淡地回答道：“我倒是想欺负来着，就怕结局是某日被人在王府中发现毒发身亡了。”

当初许清懿威胁要给自己下毒的话他仍言犹在耳，若非眼前的她与她的长相毫无二致，他真是难以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嗯？”许清懿歪着脑袋有些疑惑地看着上官韬。

“算了算了，不说了，没什么好说的。”想起过去，满满都是不堪的回忆，上官韬有点不愿意让她知道那一切。

“快说快说，清懿想知道嘛。”许清懿晃着上官韬的手臂，整个人趴到他身上不依不饶地缠着他。

“真的想知道？”

“嗯！”

上官韬本不愿提起，可那亦是属于她的记忆，好似没有什么理由可以隐瞒。

“其实，在你失忆前，我们并没有一起生活过，我们在成亲的第二天，便分开了……之后，便是一连串令人无奈的纠葛，直至你失忆。”

“为何要分开呀？”许清懿不解，“是韬韬提出的还是清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