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乐,撩开她的外裳,将手伸进去给她揉捏。
一边揉一边低声询问:
“要不要我让人去胥老那里拿点药油过来?酸软得很厉害吗?”
你说呢,你个毫无节制的臭男人,是谁弄的?
“不许去。”
要是被爷爷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腰酸,她还怎么见人。
被她娇滴滴瞪一眼,萧行严无奈轻笑,继续给她揉着。
细腻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他用两只手就能将她的腰环上一圈。
一想到昨夜他扣着她的腰疯狂鞭挞,小腹一紧,某处动了动。
慌乱压下升起的邪念,萧行严小心翼翼瞄她一眼。
初次承欢已经将她弄得腰肢酸软,可不能再把人惹恼。
不然以后别说吃肉,连口汤都喝不着。
可是整整七日呢,开了荤尝了那销魂滋味,让他怎么熬?
早知道节制一点了,瞧把人给累得。
有了这次经验,下次一定不会蛮干了,他会徐徐图之,细水长流。
不知道某个男人的心思已经转了好几个弯。
那揉捏的力度控制得极好,不轻不重,温梨舒服得闭起了眼睛。
突然想起那个谢淮序,她随口一问:
“谢淮序你打算怎么处理?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搭在腰上的手一顿,某人醋意顿起。
好好地问起别的男人做什么,自己男人在跟前呢,惦记他做甚?
某位醋王酸溜溜回答:
“关到县衙大牢里去了,敢坏本王好事,不给他点教训,他当我纸老虎呢?”
“怎么?卿卿这么担心他吗?”
眼眸缓缓睁开,余光往后瞟一眼,温梨翻个白眼。
谁关心他?她就突然想起来随口这么一问,他吃的哪门子醋?
这狗男人,都把她骗到手吃干抹净,醋意还这么大。
温梨打算捉弄他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翻过身仰面正对他,纤长的腿一蹬,脚尖直接抵在他胸膛上。
眼尾妖媚一勾,娇滴滴的声音故意拖长了音调调戏道:
“哟,这是谁家的醯缸,酸得四面八方都闻到味了。”
“还是陈年老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