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楚连翘偷偷混淆视听,用昆仑奴代替了所有的奴隶,毕竟跟他们讲基因疾病这群老顽固未必听的懂。
八代黑呀!八代黑!多直接,多具有冲击力的画面,这要是子孙后代在找几个昆仑奴,这一枝子都别想白回来了。
众臣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这是真没有啊!八代黑难不成是真的?
满朝文武惊出一身冷汗,如此放任下去,汉家不出几代就要灭族了。
不知不觉就被楚连翘牵着鼻子走,想象家里家外晃荡着一色黑黑的子孙,就拼命的摇头。这不能接受决不能接受。
庆安伯见事情不对,面色有些焦急,抬头直视女皇:“孩儿长相随父随母或随祖父母、外族父母,本不由人决定的,陛下怎能如此武断,就是陛下自己的也长相完全承袭了前太傅宇文渊。”
楚连翘撇撇嘴:“庆安伯我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进去,你俩人种不一样啊!别说肤色了,后代还会伴有各种基因缺陷。”
见底下的人一脸听天书的表情,楚连翘知道这触及到他们的知识盲区了,尽量简单化:“驴和马看着很像,它们也能产生后代,但是骡子优点和缺陷各位想必也有所了解。”
楚连翘说完底下的众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庆安伯左顾右盼独自站在大殿中央,他做梦都没想到请封世子最大的阻碍竟然是女皇。
“陛下人和畜牲怎能混为一谈,陛下所说八代皆黑可有依据”庆安伯忘记分寸大殿之上居然大喇喇质问楚连翘。
“放肆”
“放肆”
大殿之上传出两声呵斥一道是凤羽的,一道是楚大山的。
楚大山面色不善的盯着庆安伯:“安庆伯你这是质疑陛下?”
庆安伯知道自己失了分寸,连忙请罪:“陛下恕罪,微臣子嗣艰难,膝下连一儿半女也无,好容易喜得麟儿,就想倾臣之所有倍加呵护,谁知事情却如此一波三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陛下臣百年之后愧对列祖列宗啊!”
说着说着庆安伯竟在这大殿之上掩面轻声啜泣,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楚连翘自觉心软就见不到这个:“诸位爱卿啊!你们看这事要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