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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一哈士奇,女不开心,母圆眼睛,父国字脸
另有一听歌少年掷橘飞盘给黑(脖颈白,头黑身黑尾尖白)入草丛黑暗
被剥夺的韵律感,只有短歌恢复
人在我远後便走(减少记忆体?)
开启音乐,被浪潮火车震动与汽车轰鸣接连盖掉,我往对岸底狂跑,回返时我放松音乐也到热血高潮,渐渐走过吊桥
昨天理了个难看的西瓜头,猫不来找,蜘蛛悬停前方
我并没有对周遭更有感,只是更常记录与联想,发现那是基础,没有的人加上缺乏想像只能做社畜
不论他表面如何谦虚,每个文人的内心都是狂傲的
有一般的巧克力派吃,之前买的义美的比较好吃,弟弟今天在吃完晚餐就吃了
在妈妈出浴室前隐约听见他的叫喊,可能才是真实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