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简微微皱眉:“为了防止殿下不小心伤到自己,针上所淬并非什么特殊毒药,只会令人身体暂时麻痹疼痛,失去行动能力,并不危及性命。”

“那就奇怪了,他至于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溜进来吗?”

“别管他了,”班布尔有些着急,“你真的没事?要不要找医师看看?”

青棠也面露担忧:“公主,进殿让青棠为您把把脉吧。”

拗不过几人,只能进殿,然而刚刚进去,叶舒窈脚步一顿。

忘了地上还躺着俩人呢。

跟在身后的几人也已经看到了殿内场景。

叶舒窈:……

“什么也没干就被打晕了,怪倒霉的,”叶舒窈看了看,“听荷,找人把他们送回去吧,顺便找医师给他们看看。。”

听荷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班布尔闻言有些恼怒:“什么也没干?你还想干什么?”

叶舒窈看他:“当然是聊人生聊理想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这都不懂。”

宋知简:“殿下,若以后有这样的需要,可以找微臣。”

青棠眸光闪了闪,却并未提及聊天的事,只说:“殿下,把手给我。”

把完了脉,证明确实没什么问题,几人总算放心下来。

宋知简看着地上被割断的绳子,有些惊讶:“公主将他绑起来了?如何做到的?”

叶舒窈眨眨眼睛:“踢了他的&@#¥。”

话音落下,流萤倒吸一口凉气,其余三人面色都微微一变。

然而还没完,叶舒窈又补充:“然后又用膝盖撞了他的下巴。”

青棠怔了一下,忙问:“公主的膝盖怎么样?”

对啊,忘了这事了,叶舒窈这才想起来,掀开衣裙把裤子拉上去查看,果然有些红肿。

死男人骨头真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