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对我充满了好奇。”
“我啊,我对我自己也充满了好奇。”
“我还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要对我充满好奇。”
“总之啊,我不知道恐怖组织为什么会看上我。”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单身、月光、有点宅的杂志插画师。”
“恐怖分子没道理在我身上浪费精力。”
“如果说我有什么特点,就是我特别帅吧。”
“虽然恐怖组织没道理看上我,但恐怖组织老大的女朋友,有可能看上我。”
“从小到大,很多道上大哥,因为女朋友暗恋我,找人揍过我。”
“恐怖组织老大,也就是一个道上大哥吧。”
“虽然我是这样认为,但刚刚,你们铁副局长否定了我的想法,甚至还否定了我的颜值。”
“按你们铁副局长的看法,恐怖分子看上的,并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工作。”
“可真是悲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人就由他的工作定义了。”
“你们就是法师、科学家,而我就是一个插画师。”
“每个人都由其最工具的一面所定义。”
“这是我们时代的悲哀。我曾以为,恐怖组织是反抗时代的组织。可恐怖分子也只是把我当工具。”
铁副局长忍不下去了,训斥王三升:“别耍你狗屁艺术家的性子,这些废话,你不用再说了。说重点。”
王三升耸耸肩,不再漫谈,而是说起了重点:“我在《法学论坛》杂志社上班。我在那里上班有五年了。从去年开始,另一个插画师退休了,我就是杂志社唯一的插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