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自己说的?”
马修扬了扬手里的魔法书说:“这是他被抓之后,对自己做的辩解。”
“你信吗?”
“变态就是变态。”
“你不信他的辩解?”
“我是半点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
“他说了这么多,就是在怨天尤人。自己做了错事,就去数落别人。这人就是个怨妇。他说这些,就是想让人同情,想美化自己。”
“这么说来你是一点也不同情他了?”
“当然不同情他。天地间任何事物都是有利也有害。他所遭遇的一切,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要求的一切,都是他争取的一切。他只想享受其利,不想承受其害。当他被有害的一面所困时,他既不能舍弃,也不能改善,还不能与之和解,反而是把魔爪伸向了无辜的独角兽。我怎么能同情他呢?”
“这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
“侵犯独角兽是死罪?”
“不,不。侵犯独角兽这件事,他只是受到了被开除的处分。”
“没有坐监牢?侵犯独角兽这种事,难道不是犯罪?”
“没有。刑事公约没有规定这种罪行。”
“那他后来怎么死了?”
“还不知道。查明他的死因,就是我的任务。”
“任务进展不顺?”
“算不上不顺吧。虽然确实没有什么进展,但我也不在乎有没有进展,所以就没觉得不顺。”
“难怪你也看起来这么悠闲。”
“我还是没那么悠闲,只是一时找不到思路。白望老哥,能不能用科学家的思维,帮帮我呢?”
白望想了一下后问马修:“那你说的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从尸体的情况来看,不会超过一周。”
“那他什么时候被开除的?”
“快一年了。”
“那他这一年都干什么去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