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我能力范围之内能给你的最好的。你给我你能力范围之内觉得最好的。我俩是平等的,礼物的意义哪里就分什么贵贱了。”乔意再次把围巾给她戴好,“只要是你,就是金子做的围巾也是值得的。”
许愿一愣,心中的冰雪消融大半,她倏地笑开,调侃着笑问他:“我就这么金贵啊。”
“这什么话。”乔意敲了敲她脑袋,语气嗔怪又满是宠溺,他继而又慎重的拉起许愿的手,轻轻的捏了捏,“我为了我未来老婆花钱,天经地义。如果你愿意陪着我从校服走到白头,就是千千万万个金做的围巾也是值的。”
“真的?”
“真的。”
许愿扬了唇角,语气颇有些得意:“那你现在开始欠我千千万万个金围巾了。我就是你‘债主’。”
乔意愣了愣,他顿时明白了许愿话里的意思,连忙猛地挺直了腰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语气严肃:“yes,sir!”
许愿被他逗笑,蹦蹦跳跳的往前走去。
乔意的手缓缓从太阳穴放下,嘴角不自觉的柔和,神情满是温柔。
“快点跟上!我今天的化学还不会呢。”
“得令!”
……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林晖远家的赔款顺利拿到了。
那是周末,许愿难得的在房中睡了个懒觉,家门却被剧烈的拍响。
许愿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开了门,而另一个房间的许安也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
门是刘招娣开的。
外头是惊慌失措的林晖远。
“姨,你今早上去买菜的时候瞧见我爸了吗?”
他似乎全身抖得厉害,语气都满是焦急。
“你爸?”刘招娣见他这模样一愣,“我看见了啊,他不是说那赔款下来了,也安心了,就接了公司的单出差去了吗?今早上六点出头我还看见他拖着行李箱呢。”
林晖远整个人如同雷击一般的僵在原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咋了,小远?”见到他的模样,许家的人都吓了一跳,但是任凭刘招娣和许国平怎么推搡他,他都僵坐在那,眼神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