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颂那脾气糟起来疯得很,她可得盯着才行。
“文文早上好啊!”
老师在校门口就打算牵着文文进去。
覃颂推开她的手,冷冷盯着她:“把你儿子叫出来给文文道歉!”
“文文舅舅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别跟我装傻!他昨天干了什么你不知道?”
老师眨了眨小眼睛,“昨天文文放学接走的时候没说什么啊,是不是有误会?”
她弯下腰盯着文文,眼神变得锐利。
“文文你有什么事跟老师说,老师查清楚了是可以帮助你的,但是不能跟家长说谎哦。”
“你有病是不是!”覃颂伸手推开老师。
力气大,一个女人就一屁股摔在地上,引起了其他送孩子家长的好奇。
女老师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覃老板,您不能因为是老板就欺负我们这种拿死工资的普通人啊。我儿子在我自己班上我是管得很严的,不存在对文文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好啊,你的意思是我家文文污蔑你儿子是吗?”覃颂抱起文文,见文文被老师严厉盯过后瑟瑟发抖。
气的胸膛起伏不定,推开挡路的人直接去教室。
教室里已经有了一半孩子,都在玩耍。
覃颂抱着文文走进去,问:“小朋友们叔叔问你们一个问题,昨天你们老师的儿子是不是欺负文文了?”
孩子们都眨巴眼睛,望着覃颂不敢说话。
老师昨天放学前交代过他们不能乱说话。
“是不是你们老师让你们不能说?”覃颂没那么多耐心,从兜里掏出一把各种严肃的糖果。
“谁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叔叔,叔叔给糖吃,还给钱!”
总有两三个胆子大,还受不住诱惑的,立马跑到了覃颂身边。
举起手:“叔叔我知道!”
覃颂把文文放下,给三个孩子分了糖果。
“你们说一下昨天的事情。”
“文文睡中午觉的时候,宽宽压在她身上。”
“文文哭,老师跑进来就揪文文的耳朵。”
覃颂脸色难看,难怪云喜检查了全身也没看见伤痕,揪耳朵是留不下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