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女安好,他做父亲的总能显露父爱了。
抱着女儿轻轻颠了颠,他刚要说话,云喜便着急地说:“你别颠,颠习惯了经常要人颠,不好带的。”
“老婆你好厉害啊!知道的真多。”覃颂不颠了,夸她。
“大姐来看我跟我说的。”提起大姐,周云喜试探性开口问:“你们这一窑砖能卖出去么?”
“能!”
“降价卖?”
“原价五分一匹卖!”
周云喜眼里也有了喜色,“那挺好的。”
她双手放在大腿上,抓住布料有些紧张。
覃颂看了眼她的动作,先开口说:“这次大姐和姐夫帮了大忙,回头我买些东西送去。对了,我把明鹊叫来帮忙,他一野小子成天在街上荡是不行的,我这里虽然苦点累点,但男孩子就得苦点,以后才有担当。”
周云喜错愕地看着他,没想到他把事情想得这么圆满。
她想提的让他感谢一下大姐家,也不用她开口了。
“你觉得可以吗?”覃颂突然抬眸冲她笑。
周云喜怔怔看着他,抱着女儿一脸仁厚的样子。
“可以,很可以。”
覃颂温柔一笑,将孩子放回她怀里,说:“你们先休息,我还有事要忙。”
他出门后,周云喜抱着孩子下床在门缝前探了探。
只见他一个人在一个电筒的灯光下,在给拖拉机上砖。
翌日,公鸡天麻麻亮就叫起来,周云喜醒来,凉席上已经没有了覃颂。
她又爬起床看了看,他已经在和泥巴朝制砖机里倒了。
他回到了比混账前更努力的样子。
没一会儿老爹和二弟来了,开始制砖。
覃颂洗了手进屋,见周云喜蹲在厨房土灶前准备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