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贫僧乐意之至。”
转过身告诉徒弟:“元宝,你带着疾风出去看看文伯,世子这两日有好转我们就要启程回去了,过几日恐怕是又要有一场大雪。”
“是的师傅。”邵一应了一声就带着跟屁虫一样的疾风跑了。
李老有些不舍:“小友就这么着急回去吗?我在这上京城中也是有自己的府邸的,你要是感觉这里不便,我们去我的府上也是可以的啊。”
“哪里哪里,只是贫僧下山前曾经答应过几位旧友,要去给他们故去的亲人祈福的。”
“小友,后厅早就给您备了膳食,要不你先吃点东西?”
“好的。”
后厅当中邵凯喝着粥,吃着饼,李老就坐一边陪着喝水,几次想张口都没吭声,还是邵凯先放下碗筷后发问:“不知珏世子现在如何?”
“老朽早上诊过脉了,十分蓬勃有力,看起来是完全恢复了。”
“那就好。”
“但是老朽不知为何小友还要让他少食多餐是何道理?”
“久病的人在恢复之后,肠胃是十分脆弱的,更何况珏世子从小体弱,近半年更是时常昏迷呢?”
“是我大意了啊。”
二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回到李老的房间里,李老拿出来一个琉璃盖碗递给邵凯:“这是珏世子那天吐出来的黑血,后来就变成了这冰块儿一样,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我就一直这样放着了。”
“这个需要拿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扔在火堆里烧上三个时辰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小友你等我,现在我就让人去烧了它。”
李老匆匆出门,又匆匆回来。开始了不耻下问的模式。
这大半天的时间问了药浴为什么要那么泡,又问了为何要那样行针,邵凯都一一相告,好不容易到了晚餐时间这老头才放过他。
晚上还有想继续畅聊的架势,被玉王给截胡了:“不知大师可善棋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