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么发现青一蛊毒解药的方子用错药的?”朱梨问赵长弓。
“哦”,赵长弓回道,“我发现药方没有起作用之后,我看了一下长苇给我从外面药铺给我抓回来的药材,我在沥州药待了那么多年,身边还有路淮咏,多少都见过一些药材。后来我发现其中一味药和我印象中在沥州见过的药材不一样,我原来以为是我们私下里把补药方子换成解蛊毒的方子被赵长枫发现了,他给我偷偷换其中一味药。
但是后来我自己去了一趟药铺,那个药童跟我说那个药原本就是长那样,我还以为我记错了。
直到后来我在一本北漠的医书的简介里看到了一句话,它提到中原医者用药和北漠巫医用药的区别,其中有一条很容易让人忽略,就是就算是同一个名称的药材,在中原和在北漠很有可能不是同一个药材。
所以我才知道或许我吃的那味药,不是赵长弓想让我吃的那味药,然后我去对比了一下中原的《药材图典》和《北漠药材图典》,最后换掉了那一味药。”
“哦...”朱梨听得一头雾水。
“但是,我才刚推出来,还没来得及喝药,所以...,所以可能要委屈你一周……”
“无事。”朱梨脸色突然黯淡起来。
直到后半夜朱梨和赵长弓软骨散的药劲才消去。
之后赵长弓便抱了一床被子睡在地上了。
朱梨一个人睡在婚床上,看着那摇曳的红帐。
外面风大,这天也挺冷的!
两个人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