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年沉默着,只觉心痒地像有猫儿在抓挠,他紧绷着下颌,伸出大掌将她搂在怀里。
胸膛和臂膀的体温传来,时音抱住他劲壮的腰身满意极了。
感受着背脊传来的冰凉触感,一团火腾地窜起,纪景年绷直了身体。
欲火星星点点成燎原之势席卷全身,二十二岁的纪景年莽撞而不得法,红着眼找不到方向。
然而时音眼底的戏谑没保维持多久就僵住了。
双方实力悬殊,瘸腿的兔子在饥恶的狼面前毫无战斗力,尤其是她眼底的嘲弄如此明显,恶狼不由分说地展开一轮又一轮的残酷讨伐来维护自己的尊严。
时音只能在浑浑噩噩恍恍惚惚中环抱着男人被动地承受。
垂涎已久的美色尝到了,但……
哦莫,她的意识下线了。
……
纪景年盯着昏睡过去的人有些无奈。
他垂眸看了眼还未降下去的火气,只得静静抱着她等一切慢慢归于平静。
皎洁的月色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洒进来,他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她的容颜。
忽地一滴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她脸颊,纪景年伸出拇指拭去。
指节摩挲着她细腻如雪的肌肤,他舍不得松手了。
环抱着身下的人,欲火只升不降,
无奈,他只好抽身离开。
他先打开了中央空调,捞起一旁的毛毯将人裹紧。
纪景年又想起这人的洁癖,微微叹气,倾身帮她仔细清理。
一抹红色在白色沙发皮料上格外显眼,纪景年微微错愕,顷刻间无数念头涌入脑海。
怎么会……
她应该有很多次才对……
纪景年怀着百转千回的心思走进浴室。
冷水淋下,然而脑海中还回荡着细小的嘤咛,身体的感触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