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又被戏耍了。

裴政一时恼怒非常,实在忍无可忍。

他一把揪住她的腰带,轻轻巧巧将人往跟前一带,低头狠狠啜住她的呼吸。

他捉着她的手放在他腹部,时音觉得他是故意的,仗着她顾及他的伤处,不敢用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这次,裴政没有轻易放过她,他吻得很霸道,舔舐轻咬,辗转研磨,呼吸灼热湿润,因为缺氧她被吻得昏昏沉沉。

就在她以为他要放过她微微离身时,片刻喘息后密密麻麻如雨点的吻又再次落下。

吻到最后,她实在体力不支绵软地靠在他身上,攀着他的胳膊支撑。

“还敢不敢戏耍我了?”裴政拢着她的纤腰,终于在她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松开了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

此时她面色朝后眼含秋水,愠怒地瞪了他一眼,“你欺负我。”

小姑娘鼓着腮帮子活脱脱像只可爱的仓鼠。

裴政忍不住轻轻戳了戳她的脸,悠悠笑道:“只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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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时音又横了他一眼,只是脸上升腾起一抹不自然地红。

裴政低低地笑了,只觉她可爱得爱不释手,想把她做成个小瓷娃娃每天揣在口袋。

“你还走不走了?”

“不想走了。”

不把她亲到求饶是不会走的。

说着,裴政寻到她的唇……

“叩叩。”有人敲门。

两人瞬间僵直住。

“姐,你休息了吗?”

是宁绮南。

时音瞥了眼面前的人,“刚躺床上,怎么了?”

“我能进来吗?我想跟你说说话。”

“等,等一下,我穿个衣服。”

时音赶紧给裴政使了个眼色,朝衣帽间努了努嘴。

[进去躲躲]

裴政目光哀戚,[把她打发走不行吗?]

时音瞪圆了眼,[不行]

等他不情不愿进了衣帽间,时音才打开了门。

“怎么了小公主?还没到周末怎么回来了?”

“姐,我听说你和季家的婚约解除了就想亲自来恭喜你。”宁绮南飞奔进房间,扑进时音的怀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撒开手,宁绮南一脸怪异,“但是姐你不是说穿衣服吗,怎么穿着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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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喜欢裸睡刚刚手边就只有浴袍。”

“姐,你感冒了吗?哎呀窗户怎么开着?”宁绮南忙踩着小碎步小跑着去关窗。

“噢那个啊,我不是好久没回家了吗,房间闷得慌,所以打开窗通通风。”

宁绮南看了眼天花板上的空气净化系统。

“我比较喜欢大自然的空气。”时音拉着她坐下,“除了来恭喜我还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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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来意,宁绮南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嘿嘿我还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