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栀栀老了和我结婚。”白以临死皮赖脸的觉得林栀不想和他结婚的原因是因为年龄。
如果栀栀现在不想结婚,那就以后结婚,栀栀要是以后还不想结婚,那就在以后的以后结婚,反正他就是要和栀栀结婚。
突然之间,和林栀结婚好像是白以临的人生使命一般,就算是要花费一生的时间,他也要达成。
“现在耍流氓变成耍无赖了,对吧?”林栀根本不吃死皮赖脸这一套,白以临跟狗皮膏药一样贴在林栀身上都没用。
“反正栀栀不能离开我,我不会让栀栀离开的。”无论是耍流氓还是耍无赖,林栀现在说什么白以临都不会否定,林栀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于白以临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就是你抱着我不让我走的理由?”远的先不说,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近在眼前的事情,有一件事是林栀可以确定的,白以临今天晚上根本没想让她走。
“......”果然,林栀说完以后,白以临又开始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听不懂,也不看林栀了,恢复了一开始他将林栀抱着怀里面,用下巴抵着林栀头顶的姿势。
白以临很喜欢用这个姿势抱着林栀,因为白以临用这个姿势抱着林栀时,林栀和他之间没有一点空隙,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和林栀天生就是要在一起一样。
“所以你前几天的绅士都是装的吗?白以临,白影帝?”林栀觉得以白以临的身形相貌,再以他的演技,要是进军演艺圈,没几年就可以把各个奖项拿个一遍,但白以临姓白,这就决定了他根本不可能成为一名演员。
“栀栀不是喜欢吗?温文尔雅的男人。”白以临或许是真的喝醉了,承认的很快,甚至没带思考的,秒答林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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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调查的结果?”和意识不清的白以临不同,林栀非常清醒,此时此刻暧昧不清的氛围并没有影响到林栀的状态。
“......”白以临大脑宕机的时刻出现得非常神奇,因为时机出现的妙,回答林栀的,是无尽的沉默。
可能是白以临沉默了太久,久到林栀以为白以临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准备起身离开时,林栀刚刚用手支撑着身子抬起头,就看见了突然睁开眼睛的白以临。
“栀栀为什么总想着从我身边离开?”因为林栀想起身离开而突然惊醒的白以临看向林栀的眼神复杂,手紧紧的抓住林栀的手臂,用力一拉,林栀又稳稳当当的躺在了白以临的怀里面,再一次被白以临严丝合缝的抱着。
明明已经抱得这样紧,但白以临仍然不安,口中还在反反复复的念着林栀的名字,“栀栀,栀栀,栀栀......”
白以临的言行举止都很奇怪,不像一个清醒的人可以做得出来的,林栀不打算和喝醉了的人计较,便继续安安静静的躺在白以临的怀中,任由他抱着。
又过了许久,白以临的呼吸已经平稳,这是一个人熟睡的征兆。
林栀开始动作又缓、又轻的想从白以临的怀中挣脱,只是一刹那,白以临瞬间清醒,将林栀抱着更紧,似乎是觉得不解气,白以临带着怒气的吻上林栀的红唇,唇齿缠绵,林栀无力呼吸时,林栀听到白以临近乎嘶哑的声音,“这是栀栀总是想着从我身边离开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