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乖宝？”
“小乖？”
前往房交所的路上，梁蕴初一次次哄身边的姑娘。
苏荔荔小脸鼓着，眼尾泛红，明显是哭过了。
梁蕴初抬臂将人抱起，放到自己身上，又把她脖子上的白色围巾重新系好：“方才，我让你不舒服了，是不是？”
苏荔荔还是不说话，只拿眼睛瞪他。
梁蕴初亲亲她的下巴尖：“荔荔，你不是我泄欲的工具，如果觉得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
苏荔荔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这才开口：“没有不舒服，我就是……就是害怕！”
“害怕溺水？对不起，往后不会了。”是他失控了，他的错。
苏荔荔摇头，幅度极小，有他在，她不怕溺水：“我怕……我们第一次在水中。”
当时他的架势，像要吃了她，凶极了。
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梁蕴初哑然，然后是满心的熨帖和愧疚。
“抱歉，”梁蕴初脸贴着她的，“对不起，不会在水中。”
他再荒唐也不会那样不珍惜她。
“不气了，罚我好不好，嗯？”
“罚？”与其说生气，更多的是害羞，苏荔荔戳着手指，“罚什么都行？”
梁蕴初警惕心起：“不能禁止身体接触，其他都可以。”
“你耍赖！”苏荔荔张嘴，在男人耳朵上咬了一口，“你还把我的泳衣撕坏了。”
新泳衣呢，才穿了一次，最漂亮的一件。
梁蕴初侧头让她咬得更顺口些：“赔你一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