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难得程长老看得起，那秦雅正是老朽的小妾，既然程长老吩咐，老朽自然照办！”

牧青青听见这话，岂能不明白这老东西的心思？

他明显是害怕担责任，不敢承认跟秦雅的关系。

现在听见是好事儿，就又赶紧澄清关系！

如此做派，当真令人不齿！

不过，牧青青表面上却依旧一团和气。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

“牧姑娘不妨坐坐再走？我立刻命人准备酒宴？”

“不用麻烦了！在下还有事！”

牧青青拱了拱手，齐慕道却再次叫住她。

“敢问牧姑娘，大长老可还在凌霜城？”

牧青青闻言，默默打量了齐慕道一眼，点了点头。

“多谢姑娘，老朽明白了！”

齐慕道拱了拱手，亲自将牧青青送出幻灵宗。

离开了幻灵宗，牧青青心里还有些疑惑。

齐慕道最后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

他明白什么了？

他为什么要问叶阳还在不在凌霜城？

牧青青心中想着，却突然停下脚步。

“原来如此？”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叶阳为何会安排她来幻灵宗了？

她是百花谷的弟子，如今代表叶阳过来，便表明了叶阳与百花谷的关系。

这件事，叶阳确实不方便出面直说，如此暗示，齐慕道明白了，也就不会再为难百花谷了。

而这些天，叶阳一直待在凌霜城，也是为了告诉齐慕道，他在这里，他在盯着幻灵宗。

齐慕道之所以要问那一句，就是为了确认叶阳的态度。

想明白这一切，牧青青不禁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齐慕道已经明白了叶阳的意思，她这个执行者，反而还被蒙在鼓中。

跟这些活了数百年的老妖怪相比，她确实还是稚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