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狼吞虎咽地“喝”完这顿特殊的午餐后,立刻开始埋怨张明天。“这算什么馊主意?现在我全身上下都是汤!”
“你们这些人…”张明天暗自腹诽,“吃饱了就忘恩负义,要不是我想出这个办法,你们现在还在挨饿呢。”
一周后,天空阴沉得可怕。战场上的毛发已经堆积如山,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一个年轻士兵突然开始浑身抽搐,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嘴唇发紫。
汗水顺着他扭曲的面孔不断滑落,沾湿了缠绕在身上的发丝。
“让我死吧!”他声嘶力竭地吼叫,“放开那个老妇人,让她杀了我算了!我实在受不了了!这种被困住的感觉比死还痛苦!”
不远处,另一个士兵的手臂开始不自主地颤抖。
他的手指关节发白,青筋暴起,整个人像被看不见的丝线操控的木偶。“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些该死的头发好像要钻进我的骨头里!痛,太痛了!”他的牙齿咯咯作响,身体不停地痉挛。
十五天过去了,老妇人的脸色变得惨白,眼眶深陷。她原本就瘦弱的身躯在长发的缠绕下显得更加消瘦。每一次吞咽西红柿鸡蛋汤时,她的喉咙都在抗拒地抽动。
她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浑浊的泪水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滚落,混杂着汤汁在下巴处汇聚。
“大哥…我真的不行了。”她声音颤抖,“这样的日子太折磨人了。我投降,我是真心实意地投降了。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喃喃道:“而且…而且能不能换个菜单?天天西红柿鸡蛋汤,我连做梦都是番茄的味道,实在是…受不了了。”
“对啊对啊!”周围的人群立刻像找到了共鸣,此起彼伏地附和起来。
“拜托给我们来点寿司吧!”
“一碗热腾腾的拉面也好啊!”
“随便什么都行,只要不是西红柿鸡蛋汤!”
有一个不和谐的人声音吼道,“我每天吃鸡蛋汤也行啊,求求你们能不能不要在鸡蛋汤里面加香菜呀?”
这时候有不同的声音跟着吼道,“什么?西红柿鸡蛋汤里你竟然不喝香菜,你怎么那么另类?”
“放香菜的人太另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