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令手中的枪依然死死抵着儿子的额头，手指在扳机上微微颤抖。

“杀了他！”突然一声怒吼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一名满脸伤痕的老兵站了出来，眼中含着泪水：“给我们的兄弟一个交代！”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越来越多的士兵加入呐喊，声浪一波高过一波。那些曾经被新司令迫害过的将士们，此刻全都红着眼睛，声嘶力竭地喊着这三个字。

整个司令部回荡着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老司令的抉择。新司令瘫软在地，裤裆处已经湿了一大片，散发着刺鼻的尿骚味。

黄暖暖看着老司令那犹豫不决的样子，冷冷一笑：“呵呵，果然是父子连心啊。”

她转身面向将士们，声音洪亮：“各位将士们，你们看看这对父子，一个包庇纵容，一个草菅人命。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统领我们？”

“我提议，现在就公开投票，将这对父子开除军籍！同意的举手！”

士兵们纷纷举起手来，整个司令部内举手的人越来越多。那些曾经被新司令迫害过的将士们更是第一个举起了手。

老司令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放下手枪，冷冷地看向黄暖暖：“黄暖暖，你别太过分了！你父亲黄玉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兵的，又是怎么一步步爬到总司令位置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从一个新兵蛋子到军区总司令，哪一步不是我在提携他？他当了十多年的领导，也该退休了。我儿子虽然有错，但也轮不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这个小丫头，小学还没毕业，毛都没长齐，也敢在这里搬弄是非？”老司令怒极反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