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歌张开了有些模糊的视线，他有点迷糊，不知道自己在哪，看向自己的身边，模糊之中似乎有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他直愣愣的看着。

“衿衿，是你吗？你回来了？”

顾如玖还是第一次看见便宜老爹的脸上出现了这么狂喜的表情。

不过，狂喜的表情之后马上是排山倒海的痛苦和愧疚。

本来打算好，一定要逼问父亲真相的顾如玖，都忍不住在这一刻心软了。

“爹爹，是我啊，我是玖玖。”

顾如玖不知道衿衿是谁，但是也能猜到，十有八九是自己那个从未见过面的母亲了，看样子自己的长相应该跟母亲有些相似的地方。

顾如玖这么一说，顾澜歌呀马上就清醒过来了，其实他刚才只是昏迷的久了，甚至还有点不清醒，以为自己在梦中。

毕竟每一日，那日思夜想的人都会出现在梦中。

“玖玖……我女儿。”

顾澜歌愣愣的看着眼前已经是风华初现的少女。

“像，这双眼睛真的跟你母亲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