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朱贵祥和柴邵荣在宜春院斗殴,被东柏军抓到宣帝跟前,导致这两人屡遭贬斥。
更别说陈惋希小产一事与已故的朱莘怡拖不了干系,而朱莘怡又是被陈惋希亲手杀死的。
新仇旧仇各种叠加,柴、朱两家在打压陈庭上面毫不手软,越演越烈。
就连东柏军要更换军医这么一件小事,都能被柴、朱两家妨碍耽误了好几天。
当然,陈庭对抗的动作也毫不客气,只不过因为寡不敌众,并未能伤到朱家的根本。
西昶将军邓百昌倒是直接率兵离开了京城,继续镇守西边疆土,远离朝堂纷争。
徒留下陈庭一人面对老朱大人的报复。
墨家更是置身事外。
墨清砚在朝堂上事事不参与不表决,句句表示听从太皇太后旨意。
宋绾玥听着他讲述如今的朝堂动态,唇角弯弯,语气笃定道:
“以陈庭的性子,他忍不了很久的。”
说完,夫妻二人默契一笑。
果不其然,影卫又发现泠山脚下陈家庄子的动作愈发大起来。
陈潇来清风苑回禀时,说道:“东柏军已在泠山后空地上屯足了兵马,沧浪江边上的军营其实已经全部被搬空了。”
既要逼宫,撤离沧浪江也无妨。
就算将皇室众人往东边逼去,他们也不敢渡江过去东陈国,最终也是无处可逃。
宋绾玥与墨清砚仅交流了一个眼神,便知时机成熟。
她冷声吩咐道:“告诉那些文人和说书先生,按照我给的纸条去传,开始第二轮造势。”
陈潇应是,随即离开了墨府往六艺会馆去。
不到五日,京中百姓及朝臣被一道惊雷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