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玉絜是第二天中午醒的，杨子凌正好端着药汤进来，“喝吧，玉仙君，恭喜了。”

“……”轩辕玉絜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而是用极度具有侵略性的双眸盯着杨子凌看，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

这个眼神很奇怪，很凶，让杨子凌打心底里不舒服，眉头一蹙把碗往他怀里一塞，“看什么呢？你赶紧喝！”

“嗯。”

“你没事吧？被劈坏脑子了？”

“没有。”轩辕玉絜端起药一饮而尽。

“不信——”从轩辕玉絜醒的那一瞬间，杨子凌就感觉这厮不对劲儿，哪哪儿都不对，“我瞧瞧。”

不由分说把了个脉没发现异常，杨子凌更觉奇怪，接过空碗放在一边，就坐在榻边双手捧着轩辕玉絜的脸用额头抵住他的眉心，“放松，我瞧瞧你的神魂有没有被雷劫损伤。”

轩辕玉絜在他凑过来的一刹那身子一颤，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什么都没说便放开心神让他察看。

折腾半晌，杨子凌没看出门道，狐疑地打量着他，“算了，你先好好休息，我不折腾你。”

……

“阿凌——”

“……干嘛？你好烦啊！练剑呢！”杨子凌剑招一乱，就叉着腰跟树上啃桃子的少年对上眼，后者随手摘了个桃擦干净扔了过来，只不过眼神有些奇怪。

“你……”

轩辕玉絜翻身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闭关巩固境界，你别走远，有事儿叫我。”

“行。”

巩固境界？不，是去学习。

一年后，轩辕玉絜出关，带着杨子凌继续走南闯北。

他依旧是他，只不过手段很阴狠了，看杨子凌的眼神也怪怪地，带着意味不明的占有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