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视他，对着身边的男人说，“白屹，我告诉你很多次了，这个东西不能吃！”

“好吧。”

看到娘子的注意力全被自己吸引走后，白屹的神色得意起来，他瞥了一眼楼星，然后一点点蚕食他的位置，直到彻底占据了离肖柔柔最近的座椅。

楼星站在两人身后，目光沉沉看着他们互动。

下一秒，他的手指摸向腰间。

“楼星，那是族长爷爷留给你保命的蛊虫，你用之前最好问问自己，是否能承担这因果！”

蛊术是阴毒之物，而男性属阳，阴阳相克，所以在以前，苗疆一族的蛊术向来传女不传男。自炼蛊和驱动莫名其妙分开后，有些男子在机缘巧合中获得了传承。

为了培养出能将两种能力重新结合在一起的下一代，苗疆一族开始了自救之路，而让掌握不同能力的人结合就是方法之一。

在这过程中，他们发现老祖宗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男子不仅在炼蛊方面的天赋低于女性，而且极易遭受反噬。因而，结合后的男女更倾向将自己的本事交给家里的女孩。

楼星从小身体就不好，族长只给了他一条蛊虫，并教了驱动之法，让他用以保命。

“你就这么看重他吗？”

楼星不服，他们十几年的情谊，他在她心里，还比不上这么一个傻子吗？

“如果我说是，你会像杀死我的兔子一样，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吗？”

“柔儿，你知道答案的！”他看不到她的眼睛，语气里的警告之意明显。

“楼星，我已经不是那个无力自保的小女孩了，他现在已经是我的所属物，你若想动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肖柔柔一步不退。

那年，她爱那只兔子胜过一切，他心有不甘，设计杀害了它。

肖柔柔为了给自己的兔子报仇，炼出了人生第一只蛊虫，因为操之过急又没有掌握驱动之术，她差点被自己炼出的五毒蛊毒死。

“所以，你真得不爱他，对吗？”只注意到这一点的楼星语气急切。

肖柔柔避而不答。

她不想违背自己的心，但沉默也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