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土,很肯定是在关上瓮之前发生的事,那么......
“怎么有酒味啊。”钟玉晴蹲在墙角根,去看那低着头,鼻子皱了皱。
“因为瓮里的东西就是酒,挥发了自然有酒味,不过还有点别的。”时轩皱着眉厌烦的说道,“我能闻到一种腥味。”
这味道并不特别浓烈,却源源不断,若有似无,莫名让人联想到去世了很久的尸体,或者正在腐烂的死人。
时轩脚步下意识的往门外挪,对于他这种嗅觉敏锐的人来说,屋里的环境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欸?这地是干的!”钟玉晴突然惊呼出声。
她手指摸在那块明显颜色差异的地面上,指肚上传来的触感却是干燥的。
听到这话,时轩顿时抬眼看向这边,大步流星走过来。
“这种深色......”他用同样的姿势蹲下来,手指摸在地面上,果然没有任何湿意。
过了片刻,时轩慢慢的直起身,脸色很难看,他掏出张手帕擦了擦手,对着钟玉晴说道:“我可能知道那些瓮里面是什么了......你现在还能联系上她们吗?我想和她们见见。”
“她们?谁?”钟玉晴懵逼。
时轩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她的双腿上,说道:“尾巴。”
“哦哦哦,可以的!”钟玉晴微微张开嘴,喉舌带动着空气一起振动,不多时,她闭上嘴,看向时轩的位置。
“她们同意了,现在正在往东边海岸那里赶呢,咱们现在过去?”
“对,不过你是怎么和她们交流的。”时轩站起来,顺手拍了拍裤腿,把那块手帕塞进口袋里。
“就是用我们自己的交流方式啊。”钟玉晴抓着抓脑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很难和你形容这种感觉,我刚那啥的时候就会了,就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一样,不过这种交流方式只有我们彼此之间能用......呃,也有点像是在用一条单独的网线交流啦。”
转化的过程其实本质就是污染的过程,无论再怎么美化它,那实际上都是一个把人类变成怪物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