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烛燃尽,融化成一团烛泪。
秦君遥慢条斯理地解着头上的小辫子,我自告奋勇给他戴冠。
他自是同意,我将半根红绳别在冠里,任它垂在白发上。
红白相间,还很是好看。
我头上也有半根红绳,是秦君遥给我系上去的。
西楼饭厅,三个小孩排排坐。
霜曲道:“我赌十串糖葫芦,一定是公子。”
小孩道:“肯定是娘亲,我也赌十串。”
清若道:“我加注,五十串,我赌九姐姐。”
我甫一进门,就听到他们的大额赌资。
我问:“在赌什么呢?”
三个小孩异口同声道:“没什么!”
丹桂在一旁喝粥,“他们在赌今天是姑娘你先进门,还是公子先进门。”
石榴在一旁咳嗽,“该叫夫人了。”
丹桂掩唇笑道:“说得也是,如今确实不该再叫姑娘了。”
“其实按照我的年龄……”叫一声太奶奶也完全没问题。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秦君遥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