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遥道:“其实我怀疑和族长做交易的幕后之人,来自王城,且身份不低,很有可能是夜兰的国亲贵族。”
“理由呢?”
“隼部上交的折子里写族中牛羊染了疫病,若是夜兰派人来查,这漫山遍野的牛羊,根本不可能瞒得住。”
这么说也有道理。
“这族长虽然愚蠢,却也不至于撒这种一眼就被看穿的谎。”
我问:“那他为什么还……?”
“唯一的可能,就是隼部非常确定,就算夜兰派人来查,也查不到什么。”
“你是说夜兰的细作能或许身处庙堂高位?”
只有这样才能在奏折和使臣之间做手脚。
秦君遥点点头,“而且此人很得夜兄信任。”
“嘶……”我满脸纠结,“难不成那人想篡位?”
不应该啊,夜兰先祖还在祭桥守着呢,就算有人想夺位,轻易也过不了夜兰先祖那一关。
“还不清楚。”秦君遥道,“此事疑点甚多,得慢慢查。嫊嫊,目前我们还不能暴露。”
“那你也要注意安全。”我道,“对了,你若是遇到那个药,带一个过来让我看看。”
“好。”秦君遥有些不舍,“嫊嫊,那我走了。”
我摆摆手,刚想让他别这么腻歪,猛地想起一个人来。
“等等。”我问,“方三元呢?”
秦君遥道:“他在勇士营,你别担心。”
我有些诧异:“他这么小的身板是怎么进勇士营的?”
“侍从。”
我还是有些担心:“他不会也被喂那种变强的药吧?”
秦君遥道:“应该不会,如果有危险的话,他知道跑。”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打了个哈欠,“我回去睡了。”
“好。”秦君遥瞧见我脸上的红疹,道,“嫊嫊,之后不用涂了,这里也没什么人会来。”
他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搂进怀里,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离开。
我红着脸回到木雅的小帐篷里,我一觉睡到第二天。
既然秦君遥说让我不必管这些事情,我索性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到‘如何在不惊动第二个人的情况下’偷走食物。
致力于为木雅改善伙食。
木雅实在太瘦了,肩胛骨都凸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