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伯夫人还是不肯:“伯爷,她如今还怀着身子,就.....”
“我让你派人去就派人去,你还在这里啰啰嗦嗦做什么!成什么样子!”长阳伯脸都黑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妻子柔婉温和,是个贤惠良妻,可到了此时此刻,他才惊觉她竟然是个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
虽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但她拒不讲理,也不承认错处的行事,委实是令人很厌恶。
而且儿子恐怕也是学了她的做派。
想到这里,长阳伯头痛不已。
长阳伯夫人吓了一跳,这下子再也纠缠了:“那我就听...听伯爷的...这就让人将鸢姨娘带上来。”
长阳伯夫人赶紧让人去将人带上来。
长亭伯夫人嗤笑:“还是长阳伯说话管用,方才我等也要求过她将那鸢姨娘带上来,公主也提了让她将人带上来,将事情问一个清楚明白,只是您这夫人一直装傻充愣,东拉西扯,就是不肯。”
“哎呀,和她说话真费劲,这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他们母子二人却还是一口认定那妾室人美心善,是我等诬陷她的,啧啧啧......”
饶是长阳伯一个男子,也被长亭伯夫人这番话说得脸红。
长阳伯夫人想为自己辩解,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裴玉堂坚信鸢姨娘无辜,但她自己却是有怀疑的,只是鸢姨娘又怀着裴玉堂的孩子,她怕那孩子有事,只得是顺着裴玉堂这样说,只当是借口。
可没想到,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人说成了是非不分愚昧无知之辈。
“长亭伯夫人。”长阳伯夫人深吸一口气,咬牙道,“这是我们裴家与闵家之事,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