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宋清阮紧紧抓着苏南枭的手臂，一副虚弱模样。

苏南枭第一次见她这样，急得不行，让司机快点开。

宋清阮靠在椅背上，虚弱开口：“你妹妹出了车祸，你不去能行吗？要不然你把我在前面放下，我打车去吧。”

“我已经让韩律师过去了。”苏南枭虽然担心妹妹，但眼下实在没办法放宋清阮独自一人去医院。

而且......

他的视线落在被宋清阮抓得生疼的手臂上。

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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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改天我一定上门跟商太太道歉。”宋清阮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当然得道歉了。

她要让苏鸢看着在乎她的人一个个离她远去，被爱意包围，被娇宠着长大的千金大小姐变成一无所有。

应该很有趣吧？

苏南枭：“你少搭理商景郁就是最好的道歉方式。”

宋清阮在心里轻嗤一声。

到底是为了苏鸢还是为了他自己，他心里有数。

宋清阮的思绪不由得回到四年前，苏曜带着保镖上门找茬那天最后是被匆匆赶来的苏南枭轰走了。

她至今依旧记得他的话。

“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不用出国，宋家也不会破产。”

苏南枭的视线往下移，落在宋清阮平坦的小腹上：“但是，这个孩子留不住。”

“啪——”

宋清阮抬手狠狠甩在了苏南枭脸上，将他的脸打得偏了过去。

“苏南枭，你们苏家人真让我觉得恶心。”

“我就算是跟着这个孩子一起死，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跟苏鸢不愧是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

“一样的下贱。”

宋清阮字字含恨，死死盯着苏南枭，“你们苏家人会有报应的。”

“宋清阮，诅咒只是弱者无力反抗下的自我安慰，你好好考虑。”

他嘴里说着交往的话，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像是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