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警惕的样子让江惠樰忍不住皱眉,“现在回家里水都不敢喝了?”
商景郁掀起眼皮,淡淡看了一眼江惠樰,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这个家里有两个爱给人下药的,当然不敢喝。”他声音很平淡,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一如既往的冷淡。
“商景郁!”江惠樰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都过去四年了。
他还在旧事重提。
有开门声从玄关处传来,商景郁往那边看了一眼,不咸不淡道:“你的好儿媳又给你告状了?”
“还要小鸢给我告状?最近网上那么大的新闻你以为我是死的吗?那些东西是你放上去的还是宋清阮?”
江惠樰微微提高了声调。
那些新闻想压也压不下去,一看背后便是有人在故意操纵。
宋清阮没那么大本事。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生的这个好儿子做的。
“做就做了,苏鸢那个连儿子都生不出来的也不配给我们商家做媳妇,阿景跟她离婚再重新娶一个就是。”
伴随着声音走进来的是商容承以及商容承的秘书徐杰。
“生儿子生儿子,你就知道生儿子!”
在这种时候丈夫还带着徐杰登堂入室,江惠樰的情绪瞬间炸了。
“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