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刚刚进门的商景郁一边换鞋一边问佣人宋清阮中午有没有下楼吃饭,佣人还未来得及回答,刚刚下楼的许淮燃已经挡在了他面前。

商景郁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让开。”

许淮燃冷笑一声。

不等商景郁有反应已经一拳挥了过去。

商景郁没有防备,后退两步。

“你有病?”

“有病的是你吧?不是你老婆,你就不心疼?”许淮燃声音中掺着冷意。

他又不是傻子,宋清阮无缘无故发烧,他一想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商景郁一愣:“阮阮怎么了?”

“别去打扰她。”

许淮燃警告了商景郁一句便转身进了厨房。

商景郁自然不会听他的话,他刚走,商景郁便转身上了楼。

他大步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直直往大床的方向走去,床上的宋清阮皱着眉,似乎睡得不太好。

商景郁走到床边,弯腰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他眼底闪过懊恼。

他昨天发着烧,又犯了病,加之多年没有碰过她。

商景郁的手摸到宋清阮脑后,她的发根已经被冷汗汗湿了。他转身进了浴室拿了宋清阮的毛巾正想坐下,轻轻的呢喃声从女人唇瓣溢出

“宝宝......”

商景郁身体僵住。

“别走。”

滚烫的手抓住他的手指,不断收紧,攥得生疼。

“不走,宝宝不会走。”

商景郁声音干涩,他在床边蹲下,细细为宋清阮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

看着宋清阮睡梦中痛苦的样子,泛着恨意的冷光在商景郁眼底蔓延开来。

“对不起,都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宋清阮唇瓣溢出。

那些字眼犹如一颗颗钉子,重重钉在商景郁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