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夏香果送药过来,见大门开着,走进院子说道:“小茯,我来送药。”
裴青生连忙接过话:“香果嫂子,你们家有红糖吗,我买一些。”
“有,不过剩的不多了,我去拿,别说买不买的。”她放下碗,望向坐在小板凳上的人,“这是咋了?”
谢茯疼得说不出话,弯腰趴在膝盖上。
“她来月事了,香果嫂子,麻烦您把郎中请来。”
夏香果点头:“哎。”
“嫂子。”谢茯抬手抓住她的裤腿,“不用去请郎中,我喝点热水就好,麻烦您给我舀一碗热水来,在锅里温着。”
“好好好,你等等。”
同为女人,她晓得来月事的那种疼痛。
裴青生有些生气,说得话重了点:“请郎中花不了几个钱,你宁愿受着,也不愿请郎中,这般糟践自己身子。”
夏香果端着一碗热水进屋,听到此话,连忙解释:“青生,女人来月事大多都这样,郎中来了开药,不是吃个一两天就能好的。”
“等生了孩子以后,肚子不会像现在这样疼,还有以后要少碰凉水,尤其是冬天,光吃药一时半会好不了,平日里也得小心着些。”
谢茯捧起碗,小口喝着热水。
温热的水顺着喉咙下肚,驱散了身体内的寒气,整个人舒服了很多。
夏香果瞧她脸色好多了,起身道:“我回家拿红糖,你们俩别吵架,有话好好说。”
谢茯明白裴青生是关心她,所以并没有生气。
“嫂子,不用了,我喝点热水就行。”
“没事,你等着,嫂子一会过来。”
家里红糖不多,估计也就剩一勺了,还是过年包红糖馒头剩下的,一直没舍得吃。
等她一走,谢茯看向床上的人:“要调理得长期吃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