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宴的谴责,沈妄川不以耻反以为荣。
他的吻顺着耳后向下,目光也落到了对方的腺体上。
昨晚上他意识不太清楚,只记得似乎是咬了阿宴一口。
然后······
之后的事在记忆里变得更加模糊,只有肋下的位置隐隐作痛,好像被人打了一拳。
事实上沈妄川的感觉并没有错,当时谢流宴也是气急。
身体的异样难以忽视,既抗拒又排斥的感觉比他上战场杀虫族还要难受。
眼见沈妄川得寸进尺的厉害,谢流宴面不改色地一个手肘,这才解救出自己脆弱的腺体。
不过这些都没有必要让沈妄川知道。
此时的沈妄川借着片刻的功夫看着谢流宴后颈处的腺体。
脆弱的腺体上满是斑驳的痕迹。
好似被人又咬又吻过。
而这个人显然是他自己。
一想到这里,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之前的渴望因为易感期而一下子得以实现,此时的他无比满足。
就连之前积压在心里的烦闷与阴郁全部一扫而空。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好不容易能和阿宴待在一起。
不做点晨间运动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的时光?
沈妄川急促的呼吸自然是被谢流宴感受到了。
对方下一秒说出的话更是让他面色一冷。
“阿宴, 为了不辜负大好时光,要不要······”
“呵!”
谢流宴随手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流氓,坐直身子。
捏捏眼角,他就没见过像沈妄川这样的家伙。
之前两人关系还没到这份儿上的时候,沈妄川估计是收了不少。
“行了,别贫了,我要听你说实话。”
知道自己瞒不过去,沈妄川叹口气,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