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是她想听到。
“你相信南宫家真的有宝藏图,我们查过,南宫家压根没有!”
“不可能,米国给出的消息,怎么可能会出错!”
“你为对岸做了多久的事?如此相信他们?”
“两年?”
时间不长也不短!
“谁带你入行的?”
“于哥?”
“于晓天吗?”
“于哥本哈根不就于晓天吗?”
“洪城有多少个如你一样为米国提供情报的间谍?”
“不知道,好几个!”
“到底多少个,你们平时是怎么联系的!”
“我来这里时间太短,还没有和他们联系。
有需要,不是由我联系,而是我的上一级去联系。”
“是于哥吗?”
“是!“
问到这里,南宫晚意停下。
能问的都问了,再问,估计重复之前的问题。
对于南宫晚意而言,最重要的事,是证明洛星河没有问题。
其他,留给所长问。
不仅仅是部队的证据,还要从柳安然嘴中亲口说出与洛星河没有关系。
她迅速地给了柳安然一针清醒剂,与此同时,她收起了她的录音机。
“柳安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柳安然发沉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她抬手捶了捶脑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牢房的电灯被打开,明亮的灯光有点刺眼。
柳安然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冲所长、割尾会主任和小红将头头甜甜一笑,“诸位,怎么半夜过来。
想从我的嘴中套话,告诉你们,不可能!”
三人觉得奇怪,她不知道她方才把真相都吐露出来了吗?
“柳安然,你真是好演技,方才把什么都说出来,一转眼又装没说。”
南宫晚意走出牢房,所长将牢房门给锁上。
南宫晚意放出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