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逼问我,打死我还是一样的答案。
越是底层,可以联系的人是越越少。”
所长知道她在说谎,叶丽丽是一个小头目,不是她说,是一个底层。
花样真心多,套路也很深。
“那你可以联系到谁?”
叶丽丽擦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抽抽噎噎地道,“我可以联系到的人只是柳安然的上司,他不是已经逃了吗?”
如今问柳安然的上司没有多少意义,所长还是问,
“那柳安然的上司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们只叫代号,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
所长追问,“那他的代号叫什么?”
他的代号叫‘山炮’。
真有意思。
所长已经不知道怎么问下去。
“那你承认你的参与了间谍行动。”
“对,我承认是我一人所为,我不知道我已经没有上司。”
叶丽丽坚持一切都是个人行为。
似乎要将一切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所长没有想到她的嘴巴那么紧。
叶丽丽的职位不低,确定了她间谍的身份,那她便不再是人民的好同志。
她不再享受属于人民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