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静抱怨道。
郑光明讨厌归讨厌洛星河,他还不至于将自己生育困难的问题归到洛星河,或者南宫晚意头上。
“你少说两句,她不歪打正着,你能现在来看。
早看早好,你还想不想抱孩子。”
谁不想抱孩子,说得好像被嘲笑的人只他似的。
她也在被人嘲笑的行列当中。
杜文静心里那是说不出的憋屈。
她又找到一个宣泄的口,难道她要憋着吗?
正在正仁堂看病的李婶听到他们的对话。
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主意。
她凑到杜文静的面前,“同志,你们说的洛星河和南宫晚意是在附近买房的那对夫妻吗?”
杜文静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遇到认识南宫晚意和洛星河的人。
分不清是敌,是友。
她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谁,你想认识他们?”
“岂止认识,我跟你说,南宫晚意是个疯子。
她打我。”
杜文静来了兴趣,“她无缘无故打你。”
李婶倒不是那么无辜,她不敢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南宫晚意身上。
她只能含糊地回答,“我说了她家的坏话。”
杜文静和郑光明想不通,李婶到底说了什么坏话,到南宫晚意想打她的地步。
“你说了什么话?”
李婶不想说。
“就是坏话。”
“说!”
郑光明可不是傻子,不会随便给人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