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芮，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小芮急忙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慌张：“陛下心系王朝，每日才是真的辛苦！况且，您对小芮有救命之恩，小芮能为您分忧，是应尽之责！”

苏羽听后，微微颔首。

他想了片刻，笑道：“今日是跨年夜，小芮，来和我们一起过吧。”

小芮怔了一下，随即连连摆手：“陛下，小芮守在这里就好，清音姑娘若有需要，小芮可以随时伺候。”

苏羽自然明白，她是顾虑到清音的情绪。他没有再勉强，轻轻点头：“也好，那你多加小心，若有任何事，立即禀报。”

“是，陛下！”

小芮郑重答道。

苏羽推开书房的门，步入殿内。

一推开门。

他便感受到书房中淡淡的冷意，虽然燃着暖炉，亦铭刻了数道神阵，但清音似乎并未真正感受到温暖。

她坐在书桌旁，身形瘦弱，一袭素衣勾勒出她单薄的身影，银发柔顺地垂落肩头。

她的手中拿着一本书，却没有翻页，只是静静地低头看着，目光有些空洞。

素衣。

并非是苏羽给她挑选的衣物。

那一夜，他在为清音清洗完身体后。

他拿出了许多华贵的服饰，但她却看着自己的布袍，小心地问了一句：“苏...苏羽，可以给我一件布衣嘛？”

他没有问，也没有拒绝。

当即用规则之力勾画了一件布衣，他亲手而做，且只属于她的布衣。

他能看得出来，她似乎有些高兴。

他也发自内心的开心。

“清音。”

苏羽轻声唤道，生怕惊扰了她。

沐清音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灰眸中似乎浮现一丝光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苏…苏羽！”

苏羽闻言，眉头微皱，并没有说出心中的疑惑，只是走到她面前坐下，语气温和，“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沐清音摇了摇头。

“今天是东华历9亿9999年的最后一夜。”苏羽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我们一起过吧。”

“可是我还没有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