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要改变,那也需要很多人齐心协力,尤其是必须获得位高权重的人的支持。
很幸运的是,夜知雨和温笠羽就属于这一类人。
更幸运的是,她们没有迷失在金迷纸醉的奢华生活中,而是一直谨记曾经自己所学。 回到过去做财阀
更更幸运的是,她们身边的人,都有着一份想要改变这个不公世道的心。
想要凭一己之力改变流传了数万年的思想,改变所有人的思想,这根本不可能。
当初初来乍到的温笠羽纵然愤愤不平,却也只能逼着自己接受。
但若说同化,是绝不可能。
如果可以,如果有条件,如果有同伴,温笠羽还是希望可以改变这不公的世道。
所以,那个时候的夜子沐,在她眼中就像是救星一样。
当时的他,站在人群之中,说,“人哪里有高低贵贱之分,出身不同并不是我们骄傲的资本。”
他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跟她们这些平民百姓天差地别,甚至很多人不懂他为什么要自降身份来同这些低贱的百姓交谈,他说,“我既享受了太子的尊荣,那便必须要替这一方百姓做实事,享受的越多,付出的也就要越多。”
后来的他,在金銮殿上的大声斥责着吉祥物皇帝,“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
“不是,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太过于沉浸的坏处就是,温笠羽并没有注意到夜知雨那由兴奋转为八卦再转为欣慰的眼神。
“没什么”夜知雨展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看的温笠羽心中有些发毛,只见夜知雨从身后拿出联络器,“二哥,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温笠羽脑子轰的炸开。
联络器还亮着,这说明正在通话中。
她作势变要来抢夜知雨手中的联络器,又不敢说话,生怕再说出什么话让联络器那头的人听进去了。
就听联络器那头传来夜子沐的声音,“都听到了。”
“二哥,在药庐,人我给你扣着的。”
说着,夜知雨便挂断了联络器。
温笠羽蹲在地上,又羞又恼,“夜知雨啊夜知雨,我也是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出卖我,我们这三四十年的友情终究是喂了狗!”
夜知雨连忙将她拖起来,“您可别,不然二哥还以为我虐待我未来二嫂呢,不是温笠羽,我这是在帮你,你上辈子对着纸片人一口一个老公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这么纯情,你让我把我的房门密码设成你老公的生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
“这能一样吗?”温笠羽理直气壮的狡辩,“一次元的老公又不会打破次元壁来见我,再说了,当时不也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