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也就是困扰了他们几十年而已。”

云瑶：“……”她已经能想象到网上是何种情况了。

可是她是无辜的啊，她完全没想到她先前跟那帮人随口一提的假设竟然到现在都没被证明出来！

“我……我下次注意。”

“好。”

两人又聊了几句才挂断，躺在不同的床上，心思各异。

云瑶在想为什么现在的人都这么笨，而苏聿尘想的是云瑶在直播时说的那句话。

她说，那些定理公式都是她和那些创始人随口一提的，再结合罗宏和云正丰告诉他这么多年来云瑶拥有万千身份的事情。

这说明什么？

云瑶是真真切切存在于华国历史的人物，或许她就是历史上被歌颂已久的传奇人物，亦或者是被唾骂至今的千古罪人。

想到这儿，苏聿尘再也睡不着了，将床头的手机拿起又放下。

接近凌晨，他还是忍不住给云瑶发了一条微信。

【云瑶，你一直以来用的都是这个名字？】

手机屏幕渐渐按了下去，苏聿尘有些失望地将手机放回。

“叮”的一声，屏幕再度亮起。

苏聿尘以最快的速度将手机拿过，果然是云瑶发来的消息。

【怎么了，你想知道什么？】

殊不知现在的云瑶也是慌得一批，直接坐了起来。

苏聿尘已经对她的身份产生好奇了，可是……

她也不是故意要瞒他，实在是曾经的自己太过于放荡不羁，做了不少的荒唐事，比如……豢养万千美男的舟晚国师。

正在她心慌之际，手机亮起。

【没事儿，随口问问。】

云瑶心里咯噔一声，屁的随口问问，随口一问还只得他大半夜不睡觉给自己发消息？

云瑶将脑袋磕在床头上，满眼生无可恋。

完了，完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啊！这下好了！要是被苏聿尘知道她过去的风流往事……

想到这儿，云瑶不禁打了个冷颤。

不敢想，不敢想，这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

苏聿尘不是不问，是他很敏锐地察觉出云瑶的小心翼翼。

既然她不想说，那便不问了。